第四十七章

第四十七章

晚上,宫喜搂着幸运,在家里舒服的大**,身体一舒展,心里就有了一些躁动的想法。平时在幸运的宿舍,小床窄的,两个睡觉都不敢乱动,翻个身都有可能掉到地上去。

“宝贝~~”宫喜眼睛闪着异样的表情,嘴角抿着暧昧的笑意。

幸运一听那语气,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呢。

昨天晚上的事,幸运也觉得心里有些惭愧,所以心里其实也挺想补偿宫喜一下子。但是必竟这是自己家里,而且父母的卧室就在隔壁,这也着实是让人为难。

最重要的问題是,自己那同样雀跃的地方,也让人不得安静。

幸运忍了忍,拉好了被子,转过身埋头说道:“关灯,睡觉。”

屋子里窗帘拉着,灯关着,就听见两个人在被子里悉悉索索的來回翻身。同样是男人,身体间的默契,比理智更加敏感的是触觉。

宫喜呼出的热气不断从幸运的耳边扫过,幸运紧闭着眼睛想早一点入睡。可是身下的燥热,却让心里面象有一只小猴在用爪子在那某个关键的穴点,一下一下轻轻的挠抓。

“幸运~”

宫喜又在身后低声的叫道。

幸运只是绷紧着身体,不回声。

“我知道你沒睡。”

宫喜的手,慢慢的伸到幸运的被边,被幸运身体紧压着的被就感觉到宫喜的手压在了下面,一点一点的向里面伸去。

幸运忍耐不住,翻过身來,两只大眼睛对着宫喜看。压低了噪音训斥道:“你要干嘛?!”

“我爸妈就在隔壁,能听见。”

宫喜的手已经伸到了幸运的被里面,手向幸运的身体摸去,一下子就碰到了敏感的那个东西,梆硬的立着。

宫喜噗嗤就笑了。

“你都这样了,还装!”

幸运被说到了痛处,冲宫喜皱着鼻子,瞪眼睛。

“我慢慢 的,一点都不出声。”

宫喜又轻声的哄道。说着人就掀了幸运的被,钻了进去。

“你怎么那么不要脸!”

……

“你慢点,别弄出声來!”

……

宫喜边努力的耕耘着,边捂住了幸运的嘴。某些人,得逞之后,你再说什么还有什么用了呢。

**过后,两个人汗水淋淋的抱在了一起。

“就这样睡吧。”两个人挤在一个小被子里。

宫喜就觉得只有把幸运抱在怀里,他心里才舒服踏实,两个被窝都不行,虽然那样他也睡在自己身边。

在邢家待了一周,每天幸运都是抱个小侄子不放手,带着孩子出去买东西,晒太阳,哄孩子睡觉,除了喂奶,他才把小宝贝交还给嫂子,剩下的时候都是自己带着玩。

宫喜看着他这么喜欢小孩子,倒想起了他爸跟他说的事。

说不定真应该过继一个孩子,两个人养。说不定对幸运的病还有好处呢。

晚上两个人睡下了,宫喜就跟幸运提起了这件事。

宫喜说完,幸运沉闷了好半天都沒有声音,宫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说错了什么。自从幸运得这病以后,他就觉得幸运比以前要敏感的多。

沒想到幸运的长久沉默之后竟然是斩钉截铁的回了两字:“不行!”

宫喜惊讶了,“为什么呀?我看你挺喜欢小孩的呀?”

“沒有时间,过段时间我就要去参加航母建造的项目了。”

“啊?什么时候的事?你怎么都沒跟我说过?”宫喜当时就炸了,从**坐了起來。上一次去南海赶参加军演那个项目,人累的半死不说,还差点沒牺牲了。这次又报名参加什么航母建造?!

“前一阵子秦工程师联系的我。”

“哪个秦工程师?是那个戴大黑眼镜的那个老家伙吗?”宫喜气愤的问道。

幸运点头,“嗯,是他。上次合作后,他挺喜欢我的,说希望这次的项目我能参加。而且这次,我们是负责自主研发。”

“不行!是那老家伙更不行了!我跟你说幸运,这事我不同意,你就不许去。”宫喜的心就开始害怕,他了解幸运的固执。

别看幸运长的看看净净,斯斯文文的,但是他的脾气特别的倔强。幸运的耳坠特别小,而且硬,你家都说耳朵硬的人,主意正,宫喜觉得这个传说是有道理的,幸运就是那样的人,认准一件事情,十头牛也拉不回來。

“我已经想好了,我要去。”

“我说了不行!”宫喜瞪起了眼睛。

“我们国家……”

“闭嘴!缺了你也能造出航母來。”

“你不要这样。”

每每幸运的态度变成这样不喜不怒的时候,是宫喜最头疼的时候,他总是平静的跟一潭湖水似的,但是温和中却纹丝不动,任你抛多么大的石子,都只是水波一动,又恢复发平静。

宫喜知道自己说不过他,也劝不动他,就只能耍蛮横。

“我告诉你,你要是敢去,我就告诉你爸妈,你现在的身体状况,你看他们着不着急。”

这是幸运的软肋,一下被戳中,幸运不吱声了。

看着宫喜赌气的背影,心里也不好受,他知道宫喜是为了他好。可是,幸运知道,自己是个军人,有使命。

幸运态度软了下來,用手去拉宫喜,“先睡觉,这事还沒最后定。”幸运这是缓兵之计,事情已经定下來了,就在他回家第三天,他就给秦工发了短信息,决定了参加这个项目。

他知道,这一去,又要一年半载的忙碌的分不了身,可能又要象过去那样,很久都跟宫喜见不到一次。

可是,他心里就是再多的舍不得,这次的任务他也得参加。

航母!多少海军人的梦想。

我们国家是这些军事大国里唯一一个沒有航母的国家,我们三万公里的海岸线,如果沒有强大的军事力量保护,何以说国家安全的问題呀。

他前段时间迟迟不敢下决定是因为自己的精神状态,一直不好,怕沒有办法承担这个重任,现在他觉得自己好了。

在这个新生命的照耀下,幸运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來。

无论有多少人牺牲了,多少生命消逝了。但是新的生命还在延续,就象明天一定会到來一样。

到沈阳,看望宫副司令。

老爷子这次见幸运,比前可热情多了,让警卫员,又泡茶,又洗水果的。

儿子为了幸运选择了辞职,不再干那玩命的工作了,宫老爷子打心眼里高兴,虽然也有点小气恼,自己说了就不好使,人家一个担心,就辞职不干了。

唉!儿子呀,永远都是给别人养的。

不过不管因为谁,因为什么,辞职了就好。宫家的独苗呀,不能就这么着断送了。

如果他老伴还活着的话,一定会笑他的,当初儿子考军校,当妈就是死活都不同意,怕当兵有危险。虽然现在是和平年代吧,但你能担保一直都不打仗吗?那万一呢?

可是那时的宫司令,一拍桌子,一瞪眼睛,好男儿就得当兵去,不当兵算什么男人?保家卫国,真牺牲了。那是民族的英雄!

这回他也不逞英雄了,老头有时候自己想想,也不由的自己叹气。老了!不服老不行呀。

现在他的愿望就是守着儿子,抱上孙子。

老头想着这事,就头疼,也不儿子跟幸运商量的怎么样了,那面宫喜的七叔來信了,说行。

可是却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商量的怎么样了。

唉!真是愁,愁了儿子,愁孙子。

“宫喜,你辞职了,以后有什么打算?”宫喜的老爷越想越气,脸拉了老长。

幸运在一边看着,也不吭声,他们俩商量过了,宫喜想搞一个博击中心。他从国安局出來前得了一笔奖金,再加上幸运攒了一些钱,应该也差不太多。

沒想到,宫喜跟他爸一说,老头子当场反对。

“不行!那种东西怎么能保证赚钱。”

“爸~做生意,怎么还能保证赚钱呢?都是有风险的。”宫喜喜欢这种运动,也在网上查了,很多年轻都挺喜欢这项运动的,但是在沈阳象样的博击中心,沒有几个,一看那些拳击学校上写的那些简介和照片,就知道,都是草台班子,糊弄人的。

于是他想弄一个,真正的博击馆,让來的学到真正的博击,从拳脚的挥动中体验到冲击和刺激。

“哼!那是你们说的生意。我说,开商贸公司。搞军需供应。”

“爸~”

“你听我说!趁我现在还在,能有些门路,你快点上手,现在部队的条件年年改善,还有电子化了,现代化呀,等等吧,机会多的很。”

宫喜爸爸看着两个年轻人,从表情上就知道两个人不赞同自己的想法。但是,不赞同也不行,这事必须得听自己的。

他们年轻想靠自己的力量闯一闯什么的,或者想干一些与梦想,爱好相关的东西。

那都是屁!

他们两个都在工作时间太短,涉世未深,不知道现实社会有多么的繁杂,想要空着一双手,闯出一番事业,嗬!那简直就是白日做梦。

等到时撞的头破血流了,想回头,只怕一切都晚了。

宫喜爸爸重重的哼了一声,让两个人都收回了自己的情绪,认真的看向了他。

“我告诉你们说,现在我还活着,你们想干这个,还有门路。不定哪一天,我两腿一蹬,死了。你们想找这个机会都沒有哇!”

“还不愿意!”

“伯父,我们沒不愿意。”幸运看宫喜的父亲生气了,连忙打着圆场。

“就是~”幸运又偷看了一眼宫喜,因为这生意必竟以后是宫喜來做,不知道他到底同不同意。

“就是什么!沒有就是,就这么定了。这两天就着手办,这事得越快越好!”

宫司令又一拍桌子一瞪眼,事情就拍了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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